荷蘭資料(文字)
郁金香、風車和木鞋被荷蘭人稱為民俗“三寶”,并以此進行園林綠化,形成了荷蘭的獨有特色。
荷蘭被稱為“郁金香之國”,郁金香給這個古老的臨海洼國披上了美麗的盛裝。1562年,土耳其商人把郁金香帶到了荷蘭。由于荷蘭西部的圩田多是泥炭土,氣候溫和,特別適宜于郁金香的生長,這種色澤絢麗、種類繁多的花受到了普遍的熱愛。在荷蘭,鄉村原野、城市公園郁金香遍地,燦若云霞;公共場所,居民家里花團綿簇,馨香迷人。郁金香不僅以位于海牙附近的哥肯霍夫公園——世界上最大的鱗莖花公園稱奇,而且在許多城鄉都會看到用郁金香打造的綠化園地。來到北荷蘭省以郁金香生產地馳名的利瑟,連片的郁金香從空中看去,猶如一幅幅五彩的地毯。在荷蘭鄉間,到處可以看到租用自行車穿越花田小徑參觀郁金香花田的情景。
園林綠化的另一特色是風車被點綴在園林綠化之中,形成獨特的景觀。荷蘭有“風車之國”稱呼,西、北兩面臨北海,全境均為低地,1/3的土地海拔不到1米,1/4的土地低于海面,靠堤壩和風車排水防止水淹。大約在15世紀初,荷蘭人便利用風車來排水。今天的荷蘭大地仍保留著許多各式各樣的風車,并被用來和郁金香一起點綴著園林和大地。走進城市和鄉間,往往會看到用“三寶”繪成的一幅幅園林綠化圖。肯德代克風車群由19座風車組成,威風凜凜地站在綠色田野上,是荷蘭保存風車最集中的地方。被聯合國科教文組織列入世界通產名錄。荷蘭著名的萊頓大學,就是位于阿姆斯特丹和海牙之間的古萊茵河畔,被大風車、郁金香擁抱的萊頓城。在阿姆斯特丹繁華的街市,在高樓之間的碧草上,站立著風車,洋溢著一種古風古韻。
木鞋被作為住宅門窗和園林花飾,是荷蘭用民俗園林綠化的另一個特色。荷蘭這個“低洼之國”,冬天寒冷潮濕,地上結冰,過去窮苦的農民買不起鞋子,便用楊木或柳木制成木鞋,放上稻草,穿在腳上舒適暖和。由此木鞋便神話般地在荷蘭流行了起來。在城市里,現在穿木鞋的人不多了,但許多住宅門窗上以及許多商店、公園、廣場等都擺放著有木鞋的花飾,通常是在掛著的木鞋里面,栽著盛開的郁金香。
用民俗特色進行城市園林綠化最鮮明的是阿姆斯特丹,在某種意義上講這是一個用郁金香、風車和木鞋打造的田園風光城市:郁金香讓人心醉,風車擺動在草碧花艷之中,住宅陽臺的花飾木鞋里郁金香姹紫嫣紅,呈現一派特色的城市民俗田園風光。
參考資料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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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堂吉訶德》
《堂吉訶德》中出現了近700個人物,描寫的生活畫面十分廣闊,真實而全面的反映了16世紀末到17世紀初西班牙的封建社會現實,揭露了正在走向衰落的西班牙王國的各種矛盾,譴責了貴族階級的荒淫無恥,對人民的疾苦表示了深切的同情。
在西班牙的拉·曼卻住著一位年近50的老單身吉哈諾先生,身體瘦弱,迂腐而且頑固。他整天沉浸在騎士俠義小說里,夢想做一個勇敢的騎士游俠、冒險、闖蕩天涯,扶困濟危,掃盡世間不平,揚名寰宇。于是他拼湊了一副由曾祖傳下來的破爛不全的盔甲戴在頭上,并用了4天的工夫給那匹皮包骨頭的瘦馬取了個高貴、響亮的名字,還給自己取名堂吉訶德·臺·拉·曼卻,意思是拉·曼卻地方的鼎鼎大名的騎士堂吉訶德,并且模仿古代騎士忠誠于某位貴婦人的傳統做法,物色了鄰村一個養豬村姑做自己的意中人,并給她取了貴族名字叫做杜爾西內亞·臺爾·托波索,決心終身為她效勞。
一切齊備,幻想成真。在一天清早,他穿甲執盾,騎上他那匹和主人一樣瘦骨嶙峋的老馬,離家出走,去做他的游俠事業。
這位堂吉訶德先生先后一共三次出巡。
第一次單槍匹馬而行,想要解救被地主綁在樹上痛打的放羊孩子,他命令地主給孩子松綁,并如數付給孩子工錢,地主被嚇得一一照辦。但他走以后,地主把小孩重新綁在樹上,狠很抽打一頓。后來,他又遇到一個商人,想讓其承認他的意中人是絕世佳人,商人不買帳,兩人打斗起來,結果他殺羽而歸,被打得滿身是傷,爬不起來,被過路的鄰居橫放在驢背上送回家。
他的家人和朋友痛心他竟被騎士小說毒害到這等程度,把他積存了一屋子的騎士小說全部燒掉。但堂吉訶德還是頑固地認為“世上最迫切需要的是游俠騎士,而游俠騎士道的復興全靠他一人。”他暗中說服老實的鄰居桑丘·潘沙做隨從一起冒險,條件是有朝一日讓他總海島總督。
他們來到郊野,遠遠望見三四十架風車,堂吉訶德對鄰居說:“那邊出現了30多個大得出奇的巨人。我打算去跟他們交手,把他們打死咱們得了戰利品,可以發財。”鄰居反復說明那是風車,而不是巨人。他不但不聽,反而責備鄰居膽小,他橫托著長槍就向風車沖殺上去,可風車把他連人帶馬都甩出去,堂吉訶德翻滾在地,狼狽不堪。他們又一起干了一系列瘋瘋顛顛的傻事后,被別人鎖在籠子里裝上牛車拉回家。
第三次是堂吉訶德聽說薩拉果薩城要舉行比武,就不顧家人勸阻,再次踏上征程。這次他們除了做盡沒有結果的傻事外,也做了一些懲治惡霸成全有情人的好事。途中他們遇到了拿他們尋開心的公爵夫婦,公爵把桑丘派到自己屬下一個小鎮當“海島”總督,盡管桑丘把小鎮“海島”治理得井井有條,他們二人還是受盡公爵的殘酷捉弄幾乎喪命。
他所做的這些事沒有一件事不失敗,貽笑于現實社會,而他卻渾然不覺,依舊是自行其是。在幻象中他把磨坊的風車當作臣人,挺槍拍馬沖去,卻被扇葉打得落花流水,半天不能動彈。他把窮旅店當作魔堡、把妓女當成貴婦,受盡別人嘲弄。他把理發師的銅盆當作魔法師的頭盔,把皮酒囊當作巨人的頭顱,不顧一切的提矛殺去。他把羊群當作魔法師的軍隊,縱馬大加殺戮。他又莫名其妙地殺散押解囚犯的士兵,釋放了囚犯,卻被他們所苦虐,鬧出無數荒唐可笑的事情。
他的這些行動不但給別人造成傷害,也往往弄得自己頭破血流,遍體鱗傷。一系列冒險生涯中,他被打掉牙齒,削掉手指,丟了耳朵,弄斷肋骨,但他執迷不悟,一直鬧到險些丟掉性命,才被親友送回家。臨終前,他醒悟過來,不許他唯一的親人侄女嫁給讀過騎士小說的人,否則就剝奪她的遺產繼承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