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花雪月啤酒特釀和經典的區別
特釀更濃郁一些。
這是普通的國產工業啤酒,味道比較一般。
個人比較喜歡精釀,價格上也會有所不同。
少年錦時,風花雪月
《歌手》上的一曲《成都》,將趙雷一把推到了輿論的至高點,網絡上關于他終于紅了的信息更是紛紛揚揚,沒有要停的意思。
我第一次聽到趙雷這個名字,是通過他的《少年錦時》這首歌,當時是第四季中國好聲音學員黃凱和張鑫鑫翻唱了這首歌,在網上看比賽視頻的時候,歌曲唱完我就返回好多次將這首歌循環了好幾遍來聽,還是不過癮,又找來原唱來聽,看到歌詞開頭作詞作曲演唱的位置上都是寫著趙雷。
此后,我便給這個名字打上了 心靈純凈、生活清澈 的記號,前兩天,有文章說他出現歌手舞臺上的他 “干凈的像一棵白楊” ,深以為然。
被他這首歌吸引,是因為從歌詞里聽出了十分清晰的畫面,一句詞一幅畫,而且是動感富有生命力的畫,連接起來,就是一部文藝電影。
印象最深的是 “秋天的時候,柿子樹一熟,夠我們吃好久” , 雖然作詞者表述的很清楚很直白,秋天柿子成熟,可以供我們吃好長時間,但我看到的是一幅美好恬靜的田園生活畫面,“我們”不止是吃實物柿子,還有秋天收獲的美景可吃,以及這些美景帶給人的精神滋養。
而最最可貴的莫過于作者對生活的知足,沒有過多的欲望和索求,一樹成熟的柿子,就夠我們吃好久的了。
我看到過多次這樣的畫面,在秋日的陽光里,橙黃色的柿子被擺放在人家屋檐下的窗臺上,在時間里等它們柔軟醇熟,然后吃掉。 橙黃色給人香甜、暖熱、喜慶的感覺,只看著也十分美好 。
聽這首歌時,我正旅居大理,住在東玉街一家帶院落的客棧里,我的房間位于三樓樓頂的閣樓里,同一層住的有民宿老板一家、在那里打工的一個女孩,除了晚上休息,他們都是在樓下的客廳里忙活,所以樓頂多半時候只有我一個人,一直很安靜。
我們的房間在樓頂的一側,而另一部分空間是露天的陽臺。推開房門,對面的露臺上有一個木制亭子,里面有同樣木制的桌子和長凳,不出門的時候,我就會坐在那里寫點東西或是單純發呆、看大理城的安靜和熱鬧。
在樓頂的露臺上,往左前方看,可清晰望見不遠處洱海門的城樓,每天夜幕降臨時,那里就會傳來一些流浪樂隊或歌手帶來的現場音樂,唱的最多的是當時風靡的民謠《南山南》。夜晚街道上的路燈光打在城門墻上,也是橙黃色的,映出歌手、樂手們表演的身影,他們那 自由漂泊的歌聲唱給流浪到此的過客們聽 。
左后方遠一些,是大理古城的東門,出東門向左轉,走一段高速公路,再向東行,就能到洱海邊。向右轉則是風花雪月大酒店的方向, “風花雪月” 一詞是大理城的靈魂性格,以此命名的啤酒更是每一個到大理的人的“必做的一件事”,真正將大理喝進肚里,輕松帶走它。
將目光收回,往樓下看,我會看到院落外面的小花園,在靠近道路那一側的籬笆墻邊,種著幾株觀賞性向日葵,盛開的花盤全都朝向外面,吸引著每一個路過的人駐足欣賞。
院門口則種著一大棵三角梅,盛開著的一朵朵玫紅色花朵,從樓上往下看,郁郁蔥蔥,好大一片。夜里有風雨來時,清晨推門出去,便會看到一些三角梅的玫紅色花朵掉落,躺在被雨水打濕的地面上,花朵上面也泛著些許雨水, 鮮艷靚麗的凋謝。
住在那一切美好里,令人分不清是現實中還是歌聲里,日子干凈的沒有死角,可以隨時起舞。
趙雷也是一位流浪歌手,他走過許多地方,也遇到了他鐘愛的第二故鄉――《成都》,成就了一部溫暖無數人的音樂作品。
這世上有太多的人,不想在一個固定地方過著千篇一律的生活,他們怕的是固定的生活會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固定的人,怕生命會在不知不覺中生出偏執和壁壘,就再也無法清楚看到這個大大世界和小小生命最初的樣貌, 也難以體會到在一小城街頭走一走的美麗和令人向往。
結束云南行回京,收入斷層幾個月的我,立即投入快節奏的找工作面試中。正值深秋,有一次去798藝術區附近的一公司面試,出來時走進一條安靜的街道,路口處長著一棵柿子樹,樹上的葉子幾乎已全部凋落, 只零星掛著幾個橙黃色的扁平狀柿子。
在萬物寂寥的秋日,那幾個柿子,不僅帶來了暖意和熱鬧,還讓我立即想起了趙雷的《少年錦時》以及這首歌里描繪的一幅幅美好生活畫面,那些畫面在頭腦中一一閃現,讓人在快節奏的城市生活中,又瞥見了那一方純凈的田園生活。
看見美好,感受美好究竟能給人帶來什么樣的好處?我的感覺是, 美好的事物會讓人心柔軟、敞亮,讓人更有力量和創意,好好的活,活的好。 我想這是每一個對靈動生命、對生活萬象有覺知的人都會奮力追求的一點。
音樂,以及其他形式的藝術,都是創作者對生活的歌頌,生活本身是沒有任何光澤的,而一顆美好的心就像是金子,會給它看到、感受到的一切都鍍上一層光,讓其發熱發亮,去溫暖照耀那些荒蕪或忙碌的心。
在身心靈相關的書籍和影視上,不少前人都表示 社會上發生的大事件是人們的集體意識所為, 所以民謠歌手趙雷的“終于走紅”,是不是代表著 民謠這一歡快純凈、繪制小幸福的音樂風格 ,正成為人們普遍的聆聽需求?是不是還代表著當下這個時代,人們集體開始趨向追求一種心靈的純凈和簡單的生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