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著名的啤酒品牌市場營銷竟爭力強勢,隨著關稅變化有關,九十年代,上海市場啤酒貝克、虎牌、力波等銷聲匿跡。
不僅在上海,其他城市也銷聲匿跡了,主要是市場營銷力度不夠,國內賣的好的中高檔啤酒市場行銷力度都不低啊,隨著關稅下調,進口啤酒很快就會涌進來,畢竟人家認真做產品,絕大部分都是純麥啤酒
煩人的鄰居你們碰到過嗎?
以前對門的鄰居,有一天旅游回來,發現自家的電表轉著,以為家里有電源沒有關掉,回家仔細檢查,全部電器都拔了電源的。可電表依然轉著,于是女主人開始懷疑自家的電被盜用了。連續觀察兩天都如此,于是女主開罵了。有時候站樓層平臺上,有時候就站家門口,八輩祖奶奶的罵。開始我們家人都沒在意,后來幾個鄰居偷偷告訴我們她罵的是我們家,她對鄰居們說整棟樓只有我老公懂電(我老公懂電,幫她們家修過電器,女主還曾大半夜讓老公去幫她殺魚,經常來我們家借油借鹽,她出去辦事經常讓我婆婆幫她照看孩子)。我婆婆是個暴脾氣,知道她指桑罵槐罵我們后,非要去找她理論不可,被我拉住了。我說:第一,咱沒偷她家的電,第二人家沒有題名道姓罵咱,干嘛去找不自在,隨她罵個天翻地覆,礙咱什么事。婆婆被勸住了,女主卻在這個時候對著我家門罵,說只有你們一家人懂電,又是對門,線路是一塊過來的,偷接電方便云云。結果婆婆像一陣風一樣旋出去了,倆人立馬扭到了一起。老公回來后讓鄰居去找物業或者供電局,好好檢查檢查線路到底怎么回事。檢查后才發現,建樓房排線的時候電表接錯了,她的另一家鄰居用電走的是她家的電表,而她家用的是鄰居家的電表。自此之后我見面就不再理會她,同家屬院的鄰居也不怎么和她家來往,她家的孩子經常一人眼巴巴看別的小朋友盡興玩兒卻沒有人搭理他。
又過了兩年,偷電風盛行。供電局開始檢查處罰偷電者。這一天他們把我家電停了,并貼條讓去供電局說明情況。老公到那后大發雷霆,堅稱沒有私接公電。工作人員看排長隊交罰款的人都老老實實的,唯有老公又跳又鬧的,也怕冤枉了我們,去后臺檢查后一個勁兒道歉:原來是鄰居家偷電,工作人員粗心大意,貼條的時候錯貼到我們家門上了。
這件事后,更不屑跟她家來往了。
下班回家上樓,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老頭,手里拎著一把菜刀,站在我們家門口,滿臉通紅,脖子冒青筋,用拳頭瘋狂地砸門!
我家房子是我出資20萬,銀行死皮賴臉求我,借給了我80萬,讓許家印給我蓋的。
小區治安應該是可以,怎么上來個土匪!
來不及多想,我一把死死地從背后摟住干癟精瘦的老頭子的脖子,一手拼命地奪取刀刃。想當年,我也是學校散打冠軍。
你干啥子!老頭已經讓我摟脖子摟的沒了力氣:俺就是來你家借一頭蒜!俺剛剛搬過來,你樓下的鄰居。
我疑惑地把他慢慢松開:老爺子,你怎么不管你一個樓層的鄰居借!
我聽樓上有動靜,尋思你家有人……
這是我第一次與老頭接觸,老頭是我樓下新搬來的鄰居,鄉下的退休教師,兒子出資給他買的樓,讓他來城里享福。
一次,半夜,媳婦在洗衣服,我剛剛要寫材料。門口又是瘋狂地砸門。我開門,老頭子穿著個跨欄背心,扭扭捏捏的:你,你家那個是不是在洗衣服!我樓下聽到真亮的!
我趕緊道歉:不好意思,我家洗衣機動靜大了些。
沒事,沒事,我就是鬧了個失眠的臭毛病!
隔幾天,孩子周六在練鋼琴,我家又是被砸門。我生氣地去開門,又是老爺子!
老爺子,是不是又吵到你了!
不是,不是,我那啥,我給你提點意見!
你家孩子鋼琴是和誰學的!感覺沒有氣質,方便不方便,我進去給你家孩子指導指導,我以前是音樂老師!
那太好了!
于是,老頭子成了我家的常客,經常陪我孩子練琴。有時間,幾天不來孩子還想。
有時候,媳婦包包子也給老人家送去一鍋:你一個老頭做飯不方便,包子自己溜溜就是一頓飯。
老頭子感激加道謝。
中秋節,老爺子砸開我家的門,拎來了幾只大螃蟹。說是兒子給送來的,自己不愛吃。
我說,老爺子讓我媳婦燙一壺酒,咱爺倆喝點吧。
老爺子兩眼綻放光芒,立馬又收了回去,瞅著我家媳婦:不方便吧!
沒啥不方便,你自己一個人過節沒意思,大家人多在一起還熱鬧!
那好,我樓下還有幾塊月餅,鄉下姑娘送來的,我們縣城糕點店做的,比你們哈爾濱好吃得多,餡料都是芝麻的。
老爺子一會就竄上了樓。
我和老爺子喝得有點多。我第一次鼓起勇氣問了老爺子一個問題:老伴還在鄉下嗎,為啥不搬到哈爾濱你們一起住。
老爺子吧嗒著嘴:你媳婦的手藝不錯,就是醬油有點齁咸!
喝完酒,老爺子興致來了,又和孩子彈了半個小時的鋼琴。
單位出差,我三個月之后才回來。我問媳婦,老頭子最近上沒上來。
媳婦說上來過一次,聽說你出差了,他就不怎么來了,說一個女人在家不方便,等你回來的,他再來。
上個星期他來咱家,給你送了一壺五味子酒,他說他要回鄉下了,這里住的不習慣,連個嘮嗑的人也沒有。
半年之后,樓下搬來了新鄰居,一打聽房子被轉賣了。
我家里唯一能夠留下老人的印記的就是一壺五味子白酒,和一張紙條,老爺子留的手機號碼。
那天閑來無聊,陪兒子練琴,兒子想老爺子了,我就給撥了過去電話號碼。,打了三遍沒人接。
這事情就過去了好幾年。
周六,接到一個領導的信息,他朋友的父親去世了,在鄉下,讓我幫著出趟車。
前往途中,我手機接到了一個陌生短信:我父親生前好友,老父親昨天生病醫治無效去世。
我琢磨半天,這是誰的電話號碼。我給媳婦打電話,讓媳婦看看老爺子的電話,一查正是。
心里咯噔一下。
給領導的朋友出車回來,我整個人都崩潰了。躺在床上一動不動。
半夜媳婦問我,怎么了。
是不是因為老爺子……
我扶著媳婦坐起來,我說今天見到了老爺子,你信嗎!
媳婦嚇得一機靈:你別嚇唬我。
對了,你們猜對了,我去的領導朋友的父親的葬禮,就是那個我樓下鄰居,鄉下老教師的葬禮。
葬禮上轟轟隆隆去了大約幾百人,據說,大多數都是老爺子生前曾經教過的學生。
讓我無法接接受的是:
葬禮上轟轟隆隆去了幾百人,甚至子女一大堆,哭天喊地,而老人卻一個人孤獨地走完了最后的里程。
至少,在哈爾濱我家樓下住的時候,幾乎沒有一個人去看他。
讓我無法接受的是:
老爺子把我無意間告訴他的手機號碼存在了他手機上,直到他去世,我手機上都沒存他的號碼。
他把我當成了摯友,我把他當成了路人。
還有,我家洗衣機不再框框響了,老爺子臨走那次,上門給我媳婦的洗衣機腳底下,墊了一個木頭墊子。
那天,我端詳了那個木頭墊子半天。圓圓的,厚厚的,嚴絲合縫,要是沒有一個小時功夫,是磨不出來的。
聽媳婦說,老爺子閑著沒事管撿垃圾要的木料,自己在家磨的。
還有令我驚奇的兩個地方。
一個就是,一個鄉下的音樂老師的葬禮,轟轟隆隆來了幾百個當年的學生。
一個就是,一個男老師,居然起了個女人的名字,趙月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