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問題我覺得我特別有發言權。今年八月份來銀川的時候,硬臥,半夜,有一位男士(聽聲音和語氣,年齡不大,最多30)上車,男的來到自己的下鋪,發現上邊躺著個大媽,就輕聲試圖叫醒大媽,大媽一開始裝睡,但由于車廂內很黑,而且你們懂的,根本沒什么空床讓男的去暫時睡一下。于是男人一遍一遍的叫,也吵醒了在同一個車廂,相隔不是很遠的我。終于,在男人的不懈努力下,大媽說話了:“半夜叫什么,自己找別的地方去。”
“我的票是這的,而且也沒空床,咱們臥鋪都是對號的,不能亂睡啊。”其實這男的語氣一直挺好。
然后大媽開始胡攪蠻纏了,“我不知道,我以為想睡哪睡哪。”
接下去,就是男的跟大媽說讓她回自己的位置,但大媽卻說她第一次坐火車,家里人都沒坐過,不懂,自己睡迷糊了,走不動,年輕人應該讓著點她這個年齡(45左右)的人等等之類。
后來男的見吵醒了很多車廂里的其他乘客,就說:“這樣吧,你看看你的票,我送你過去,行李我幫你拿,可以嗎”結果大媽說:“我不認識字”。然后繼續胡攪蠻纏,就是不讓。最后還是乘務員給處理的。
事實上,45左右的人怎么會不認識字,只不過大媽的票是隔了幾個位置的上鋪,她懶的爬罷了。最后乘務員帶她走的時候,還一直說現在的年輕人真糟糕之類的。
最后,我記得那個男的還調侃了一句: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沒坐過火車,而是坐的太多了。
07年從上海坐火車到廣州,沒有買到臥鋪票了,我朋友跟我只能坐硬坐。我們旁邊一個戴眼鏡的男子一直跟我們聊天。到了杭州,車廂上來一個美女,提著點水果,她的坐就剛好是我和眼鏡男的中間,因為對面已經有人坐了,她就直接坐我們兩個的中間。一路聊天,期間那個眼鏡男比較活潑,天南地北,還拿出小零食分給大家吃。后來我困了就靠著睡著了,1點多的時候被那個女的手臂碰了一下,我醒了看見她跟那個眼鏡男兩個人頭上蓋著風衣,對面的都睡著了。兩個人不知道在風衣里面干什么,只聽見很粗的喘息聲和很小聲的呻吟,這時候那個女的腿有陣亂踢,聽見了一聲長長的呻吟。明顯感覺那個女人的腿抖得厲害。我是一直閉著眼睛的,聽見眼鏡男叫女的去廁所。兩個人磨磨蹭蹭的去了廁所,大約10分鐘那個眼鏡男回來了。看見我醒著,他沖我笑了笑,自顧自整理起已經凌亂的風衣。再過了幾分鐘那個女人回來了,看著我她的臉瞬間就紅成了猴子屁股。真的不知道他們剛才是干嘛去了呢,看著還害羞了呢!
說說你喝醉酒做過什么有趣的事?
難忘的一次醉酒
一九八八年,我在庵上鎮任黨委秘書。經歷了一次醉酒,至今難以忘懷。
記得是一個秋天的中午,趙戈來了兩車八人,看望我們的鎮長。中午在客廳接待了他們,由鎮長和我作陪。主付陪分別敬酒后,就進入了混亂狀態。他們八人分別向我們兩人敬酒,而且都是一比一,輪番轟炸。那時是小盅,兩口就喝一盅,我們人少,明顯喝的多。(以后改進了,都是用三兩三的大杯,有什么節目,喝一點,最后山頂聚齊,那樣大家就喝的一樣多。)不多時,鎮長就興奮無比了。這時有人提議,這么個喝法不過癮,要“深水炸彈”喝法。就是倒滿一大杯啤酒,將一盅白酒,連盅帶酒一起沉于啤酒杯里,一飲而盡。就這么又炸了一會,鎮長已不言不語了。我見火候已到,就提議吃飯,及早結束了這場大戰。
鎮長被扶回家,客人也都踉踉蹌蹌的走了,我也醉眼朦朧,步履蹣跚的回到辦公室。還沒坐穩,就聽到外面來了車,通訊員趕緊跑出去。回來說,市里劉書記來了。我一聽腦袋就大了,雖那時不禁酒,但喝的前仰后合的怎么去接待?好在那時年輕,喝了杯水壓了壓就往外走,通訊員趕緊來扶,我制止了,安排通訊員快去領他們去接待室,泡上茶。我呢,就慢步挺胸的隨其后,接上頭后,劉書記就問我們的書記,我答去黨校學習去了,又問鎮長,鑒于他的狀態,我沒敢說在家,只是說,我聯系聯系。就出來找到鎮長,說明劉書記找他,我問他還去不去。他雖然醉酒,但尚還知道孰輕孰重,就聽他說:“等一等,我就去”。不一會兒,我就去了接待室,劉書記見面就問是否聯系上了。我答道:“馬上就過來”,可一等大半個小時過去了,還沒見蹤影。劉書記挺著急的樣子,我趕緊又去找鎮長。一進門,大吃一驚,只見我們的鎮長醉得一踏糊涂了,看來他是過不去了。那怎么再把這事圓回來呢?那可是向市委書記撒謊啊!這時我的酒早嚇醒了,沒辦法,硬著頭皮,走一步算一步吧。就急匆匆的樣子,跟劉書記說:“今頭晌還在家,我原以為他是去了部門,可以聯系上他,可所有部門都聯系了,沒有找到,估計下村了”。那時,通訊條件差,領導騎自行車下村,一去都是一天,根本無法聯系。劉書記一聽就火了,你們辦公室是怎么干的?領導去哪里怎么不知道?批了個七開加一開,我被批得臭屁滾滾,只差尿流了。
事后第二天,我找鎮長抱委屈,說他不該說去又不去了,弄得我圓不回來了。他說:“你別委屈了,晚上請你個酒,給你壓壓驚”。
在辦公室,接待是經常的。領導都是叮囑,別喝多了,以免誤事,可謂酒可免。可每次接待都是以少勝多,不喝醉能行嗎?可謂醉不可赦。酒可免,醉不可赦!成為了我在辦公室的真實寫照。
喝醉酒打電話給網友,最后他變成了男朋友,現在是我老公,不知道這算不算有趣的事。
說起都10年了,那是大學快畢業時,我們全班10個女生在宿舍聚餐,點的外賣,在門口小賣部買了一提啤酒和幾瓶200ML的白酒,現在還記得名字:小刀。
我本來是從來不喝酒的,但是馬上就要畢業了,從此以后大家天南海北個自為前途奔波,再相聚一起就難了,所以喝了兩瓶啤酒外加一小口白酒,然后就暈乎了,一起身直接摔趴在地板上,樓板都震了震,把同學們都嚇壞了,結果我沒事人似的歪扭著爬到床上去,抱著電話給當時還是網友的老公打電話,各種胡說八道,叨咕了半晚,具體說了啥第二天全忘光了,唯一記得的是我要他給我唱了一首歌,結果他給我唱了首張衛健的《你愛我像誰》。
就因為這首歌,認定了他這個人。那時他還在軍校,每天6:30起床跑操,我每次都尋著由頭讓他早上出操偷偷打電話叫我起床,結果那個傻子竟然也同意了,然后我每天都是伴著他們早操號角聲起床。然后順理成章的見面,確定戀愛關系(我們在同一個城市讀大學,他軍校,我普通大學,我早他一年畢業,回武漢工作)異地戀5年后結婚,如今結婚4年,有個可愛的寶寶,依然不能時常見面,也偶有爭吵,但日子多半過的平淡溫馨。
很感謝人生中第一次醉酒,也是最有趣的一次醉酒,讓我因此找到了人生中的另一半,執子之手,與子偕老!